口,“陶大人唱念做打了这么久,戏可演完了?” 陶然看了看韩时宴,又看了看顾甚微,他拉开一把凳子,坐了下来,随即又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使用杯子,直接对着那茶壶嘴儿咕噜噜的喝了几大口凉水。 完毕他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胡乱地用寿衣袖子擦了擦自己的嘴。 “若是我没有记错,我压根儿同二位不熟悉呀,昨日顾大人大杀八方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