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 陶然说着,摇了摇头,显然对于又要再说一遍有些不满,但看到顾甚微腰间的长剑,到底还是心平气和的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觉察出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而且还因为丢了税银被贬了,光是想想都十分火大。” “我记得那日晴空万里的,李京哲同江浔将那些税银交给我的时候,就是贴好封条的了。我不是头一回运那玩意儿了,李江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