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神色一凛,冲着顾甚微点了点头,“这是自然。” 他说着,像是十分口渴似的,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咕噜噜的喝了起来。 喝了好大一口,这才呲牙咧嘴地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送客。 顾甚微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朝着门外走去。 这会儿院子里一下子恢复了正常,先前挂起的白幡还有灯笼都已经被撤掉了,那些披麻戴孝的孝子贤孙更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