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家祖坟起了多大的火,我家祖宗在下头一步一跪的求了多少人,我才做了那押送税银的小头目。” 陶然说着有些唏嘘,“我是吃过苦的,知晓自己走到今日实属不易,又岂会为了劳什子税银,冒着砍头的风险去盗什么税银?” “那可是官家的东西,我就算有命拿,那也没命花呀!我发誓我当真没有盗税银。” 顾甚微眸光一动,目光深深的看向了眼前的陶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