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些年没有回去了,连血鸭都快忘记是个什么味道了。” 顾甚微思绪被打断,朝着老仵作的方向看了过去。 她摇了摇头,有些遗憾地说道,“虽然顾家祖籍在岳州,不过我出生在汴京,连句岳州话都不会说,更不用说知晓你说的美味了,到时候问问韩时宴,他兴许能在汴京就给你找出个小永州来。” 顾甚微说着,指尖微动,突然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