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了,她担心老仵作将她搁案板上剖了。 “你若是心悦韩时宴,有何不可?年轻人莫要想得太多,到时候你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值得。” 顾甚微摸着墙的手一歪,差点儿没有被老仵作这惊人之语给吓跌了。 “总不能便宜他当鳏夫,日后人提起他韩御史,岂不是比我都凶?连我这种凶名在外的人他都能克死,那我输了啊!我们皇城司怎么可以输给御史台?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