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想着,眸光一动,对着顾甚微道,“你说的第一种不太可能,这个案子是在开封府有记载的,若是当时周钊中了让他不能动弹的毒针,那么老仵作应该会发现。” “至于第二种的话,周钊是流民,当时长江水患……” 韩时宴说着身子一僵,走在他前头的顾甚微更是猛地回过头来看向了他。 “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顾甚微神色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