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心。” 韩时宴认真的思考着,他的眉头紧锁,听到顾甚微的话,接着说道: “那一年水患百年难遇,便是汴京的雨水都比往年要多得多,荆州岳州江南一带皆处下游且水系发达。且那些地方都是粮仓,夏日收稻连连阴雨,几乎是颗粒无收。” 韩时宴说着,从顾甚微手中接过那根炭笔,在纸上写下了粮还有钱这两个字。 “我们拿到的账册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