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就是这个了。” 在那帕子底下,更是堆了好些发黄的小册子,文房四宝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茶具,甚至是一个已经包浆了的玉石枕头。 韩时宴眼皮子跳了跳,顾甚微真是不管什么,都能用歪理扯正了。 可光看这张美人图,即便她不懂画,也没有见过康裕,却也能够看出来那浓烈得仿佛要溢出来的爱意。 只见画中那人生得一张好看的鹅蛋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