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一紧,整个人的呼吸都困难起来。 先前还站在那里像个沙包一般等着被他打的顾甚微,不知道何时已经闪现在了他的跟前。 那双白皙而又纤细的手正毫不费力的掐着他的脖子,他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双手上的老茧,这不是一个闺阁少女应该有的手,这是一个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使剑的手。 同他这样半路出家的野路子不一样,眼前的少女怕不是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