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儒的时候,在御书房中逼迫官家的时候,他都从未这般紧张过……紧张到连呼吸都好似要停滞了。韩时宴有些恍惚,不知不觉之间,他对顾甚微竟是已经情深到了这等地步。 “对不起。在事情了结之后,我便要离开汴京了。我同韩御史你,就像是南来北往的马车,在某一个驿站相遇,然后奔赴各自的前途。” 天色好似渐渐亮了起来。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