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韩时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虽然他如今脑子格外的清明,可是发烧还是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你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不过是多了一具尸体。” 长观嘴巴张得大大的,有些哑口无言,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实在是没有想出任何可以反驳这话的地方。只得一步三回头的撑着伞朝着外头走去。 走没有多远,又在那院子门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