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笑出声,“从我遇到顾亲事开始,脑子便一日坏过一日,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顾甚微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之前在那匣子当中瞧见的厚厚一叠画,一下子浮现在眼前。 那么多张,韩时宴当真是心悦她很久了吧。 顾甚微正想着,就感觉二人一下子拉开了距离,韩时宴目光炙热的看着她,他的头发被她擦得有些凌乱,整个人看上去湿漉漉的,喉结处还有着细微的没有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