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了。” 韩时宴若有所思的听着,却是摇了摇头。 “这些话,想必太师早就同官家说过了。张春庭尚未有谋逆之举,太师便已经直接判了他死刑。像太师这样想法的人,在这个汴京城里,在这个庙堂之上,又有多少人呢?” 想要他铲除异己的时候,让他做最肮脏最锋利的剑。 等到用不着他了,又开始嫌弃这把剑太过骇人。天底下哪里有这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