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我不好,我道歉!你怎么罚我,都可以!”,凌北寒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低声安抚道。 “罚你能怎样?你又感受不到我心痛的滋味!”,哭累了,郁子悦擦了擦眼泪,哽咽道,小手抚摸着自己的心口位置。刚跟他离婚的那段时间,她的心脏每天都饱受着折磨。 “谁说感受不到?郁子悦,我说过,你痛苦,我比你更痛!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滋味,那种眼睁睁地把你推出去的滋味,那种明明爱却不能爱的滋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