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碎石子黏在那血肉模糊的脚心里，凌北烨眉头紧蹙，又捉住她的另一只脚，看着同样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地勒住，绞痛难忍，呼吸困难。,

“嘶……”，泡在温水里，那原本被冻得麻木的身子一点点地恢复知觉，感受到从脚心传来的钻心的疼痛，陆启琳忍不住皱眉，倒吸口凉气。在看到他的侧脸上那痛苦与纠结时，她欣慰地撇了撇嘴，忍住了那股疼痛。

“还好，不是很疼啊……”，她哑声说道，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