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端着咖啡,在热气中眼神迷离地说道。 “佩奇,你才六个月,我都进来一年零三个月,一次都没有出去呢。”另外一个略年长些,看起来很是豁达,一边端着咖啡美滋滋地品尝着,一边劝解着同事。 “那你妻子和儿子呢?”佩奇惊讶地说道。 “我跟她说我出国了,她只要每个月有钱打到帐户上,从来不关心我去那,至于我儿子,那更不管我去那了,前两天打电话回去,他还劝我不要早回去,不然的话回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