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地冻,伤口虽大,血流得却很慢,我略松了口气下来。还好,没我想象的那么糟,虽是在清朝,应该也有外科大夫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管破伤风的呢……一放松下来,我的手突然抖了起来,强努着把他的衣裳弄好,又脱了外裳盖在他身上,让他保暖。又掏了手绢出来,擦着十三脸上的血迹。一阵阵儿的寒风吹来,我却半点儿也不觉得冷。 “找到了,在这儿呢,四爷,十四爷……” 一阵儿人声传来,我一喜,可算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