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命了吗?”他笑眯眯地说。我从不知道有人能用笑着的表情说出比冰还冷的话来,看着他没有半点儿笑意的眼睛,我轻吐了口气,垂下眼睫:“回主子话,当然要了。”他一愣,看了我这副公事公办的淡漠表情一会儿,抱紧我,就抬起脚走了。一旁的侍从本想接了我过去,被他一看,吓得退了两步,讪讪地跟在了他后面。我原本还担心他会做些或问些有的没的,可一路上他只是沉默地走着,我也只是盼着他走得再快些。眼看着快到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