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破了皮,头发被汗水浸的像是刚洗过头一样,只是碍于尤纱在此,他一直强忍着没有吭声罢了。 “我说,咱们浇的差不多了,歇歇吧。”尤纱实在是熬不住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直朝全佑寒摆手。 全佑寒听到尤纱的话犹如得了特赦令一般,立马将木桶放下,把扁担丢到一旁,也顾不得形象,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园子的小过道上。 尤纱见全佑寒的头发上不停的有汗水滴落,不由玩心大起,反正这家伙身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