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将头埋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耳边却忽然一声巨响,偏殿门不堪重负地“吱呀”一声响,谢蕴顿了顿才敢确定这声音是从门口传过来的。 有人来了。 她僵着身体坐起来,正要去找衣裳,一盏灯笼由远及近,而提着灯笼的人一身明黄,即便是夜色昏暗,也难掩他一身凌厉。 殷稷。 谢蕴怔怔看着他回不过神来,他怎么会来这里? “怎么,很惊讶吗你不是笃定了朕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