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这是谢蕴第二次逐客,殷稷也知道这种时候自己离开才是谢蕴想要的,可他舍不得走。 谢蕴昏迷的这半个月,简直比六年前他自己重伤的日子,还要难捱,如果不是这次出事的使臣太多,一个处理不当就会引起邦交问题,他一定会顶替秀秀,贴身照顾她。 可他做不到,只能每日里来看望她,听一听她虚弱却平缓的呼吸,碰一碰她苍白却温热的皮肤,以此来缓和他逐渐焦躁痛苦的心情。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