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微微松了口气:“没有被咬就好,那我们去找太医。” 他说着就想把人抱起来,谢蕴却再次摇头,胳膊发着抖却仍旧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奴婢可以自己走” 殷稷呼吸一滞,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奴婢”二字听来,竟如此刺耳。 他几乎是狼狈地扭开了头,却不期然看见了地上的血脚印,脚印血色厚重,浓郁,是谢蕴一步一步从营帐里走出来的痕迹,她撕裂的伤口不只有小腹。 可明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