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许久才打起精神来:“找我什么事儿” 钟白不大想在这种时候打扰他,可事关重大,所以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萧敕说要见您,他说他手里有件您很感兴趣的东西,如果您肯放悦嫔娘娘一马,他就交给您。” 殷稷眼睛一眯,刚才还蔫茄子一样的人,只一个表情的变化,气势就锋利了起来:“他还敢和朕讲条件” “臣也这么说,但他写给了臣这个字。” 他要来抓殷稷的手,却被殷稷嫌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