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支香被插进香炉,殷稷拉着谢蕴在灵位前的蒲团上坐了下来。 “我很小的时候,母亲说过她喜欢江南水乡,她年幼时候跟着祖父去过一趟,可是后来祖父病逝,她一个姑娘家不好出门,就再也没去过。” 殷稷笑了一声:“这次我们往滇南去,正好要路过江南,就带着母亲一起去看看。” 谢蕴很少听殷稷提起他的生母,她以为是母子两人生离死别的时候他年纪太小,记不得多少事情了,可现在看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