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只是这一笑原本就干裂的唇瓣瞬间就裂开了一道血口子,血丝渗出来,看得谢蕴都疼了。 她抓住了殷稷的手,犹豫过后还是弯腰亲了上去。 “我唇上有口脂,没有颜色的。” 殷稷抱着她,闷闷地笑起来,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即便携裹着疲惫和憔悴的外衣,却仍旧愉悦的戳人心口。 “谢蕴,等事情了了,我想做一辈子登徒子。” 谢蕴没把这样的玩笑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