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没有给出任何批复,眼下的情况有多糟糕他再清楚不过,说不得这些年费心经营的一切都会毁于一旦,但他有所预料,也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从头再来而已,没什么好怕的。 天空逐渐泛起鱼肚白,船工赶在天亮前修好了桅杆,时辰一到龙船便扬帆,拐进内河往滇南渡去了。 殷稷算计着时间,将早膳午膳都省了这才堪堪赶在龙船驶进滇南渡之前将手上的事务都料理妥当了。 他要防备有人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