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看见。 “二姑娘!” 谢州又催了一句,谢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闪过决绝:“我们走。” 谢州松了口气,引着谢蕴往窗边去,龙船极高极宏伟,即便下面是水,可这么跳下去也会受伤,男人自怀里掏出一卷绳子,看着只有食指粗,仿佛并不结实的样子,可里头却缠了牛筋,韧性极佳。 他将匕首钉进窗棱,仔仔细细地往上缠绳子。 谢蕴替他望着风,倒是想起来还有两个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