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了,是谁都无所谓了” 他闭了闭酸疼的眼睛,的确是无所谓了,不管当初是谁做的,今天的事都已经辩无可辩。 他终究还是那个没人要的野种。 他推开门慢慢走了出去:“谢蕴,若你当初没有选我该多好” 若是当初摘星宴上你没有一眼就在人群里看见我,你没有选我做你的夫婿,我就不会不自量力地生出妄念,我就不会生出错觉,以为自己在你眼里是独一无二的 人呐,最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