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回报,他们对他的好只是心疼他。 心疼他生来无父年幼丧母;心疼他孤苦一人长大;更心疼他连句话都无人可说 可她有那么多话想说,却找不到一条证据能证明。 无力席卷全身,谢蕴抬手捂住脸颊,许久许久之后才再次看向殷稷:“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吧” 殷稷木然地应了一声,他骗了自己太久了,已经骗不下去了。 “谢蕴,因果循环,”他站起来,晃晃悠悠往外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