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 “臣只是皮肉伤,不碍事。” 薛京的声音自耳房里响起,他身上伤势过重,殷稷便开恩留他在这里养伤,平时就在耳房里修养,方才那一番和三家的你来我往,他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 听见殷稷问他,便自己扶着墙慢慢走了出来。 “赐座。” 蔡添喜连忙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身的伤乱动什么” 薛京的目光却看向了殷稷:“皇上,这次他们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