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白连忙应声,房门还锁着,钥匙在被拖走的禁军身上,他自然不可能让皇帝等着自己去拿钥匙,索性抽刀出来将门锁直接斩断,这才推开了门。 屋内陈设简单,一眼就能看见谢蕴在哪,她蜷缩在床榻上,被子蒙住了全身,明明床榻不大,她却连一半都没占全。 几天不见,的确瘦了很多。 殷稷垂下眼睛,在桌边坐了下来,多一眼都不肯再看。 他还是那句话,咎由自取,与人无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