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知道自己死里逃生一回,画面只定格在对方落下银针时那要命的痛楚上。 她试探着动了动指尖,小小的动作却牵扯到全身都在疼,她只觉骨头仿佛被碾碎重组过一样。 张唯贤学医多年,医术上得过且过,没想到折磨人竟然这么有手段,几根银针竟能让她狼狈至此。 这样的小人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她侧头看向门口,很想喊一声来人,可一开口声音却是碎地,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没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