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没有喊起,大步走到了上首,垂眼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王惜奴,你是叫这个名字吧” 王惜奴想了一宿,总算琢磨出一点苗头来,知道了殷稷为什么要帮她,无非也是自保二字,可即便如此,对方想要杀她仍旧易如反掌,思前想后,她姿态越发恭敬:“是,那正是臣妾闺名。” 殷稷低低重复了两遍,轻轻一摇头:“这个名字不好。” 王惜奴抬头看他,却只从他眼睛里看见了审视,她顿时恍然,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