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也安静下来,被祁砚这么一闹,他醉意也散了两分,盯着地上那四分五裂的坛子看了又看,目光才移到祁砚身上:“你放肆。” 祁砚冷笑一声:“皇上若要治罪,臣绝不求饶,今日只想问你一句话,谢姑娘的生死,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殷稷思绪有些混沌,却仍旧听出了这话里藏着内情,他不自觉坐直了身体:“什么意思” “今日有人闯了幽微殿,险些将谢姑娘缢死。”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