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不动如山,仿佛只听见了最后一句:“今日的确是要谢过太后,才让奴婢得以出门走动,见见这宫里的景致,谢太后恩典。” “顾左右而言他,”太后冷笑一声,“你莫不是以为哀家会被你这种伎俩蒙骗哀家不信你当真不在意。” 谢蕴轻叹一声:“太后出身荀家,那应当知道世家是如何教导女子的。” “知道又如何人心难测,若事事都依教导而为,天下岂会有人为恶” 谢蕴心悦诚服般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