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低了下去,处处透着柔软,却仍旧激怒了殷稷,他转过头来,声音冷硬:“朕说过了,和你无关,你听不懂吗!” 谢蕴僵硬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听得懂,不愿意相信罢了。 可她终究是没了再问的底气,只能转身往外走,方才和太后交锋时还觉得这含章殿的院子过于空旷,可现在要走了,才察觉到这条路其实很短,没走两步就到了门口。 风口总是比旁处要凉一些,谢蕴不自觉瑟缩了一下,盯着那高高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