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我不说你也明白的,对不对” 谢蕴起身走远了一些:“说来说去,还是要拆可我当真是要靠它救命,安康,你帮我一把可好” “那姐姐你到底是身患何疾” 谢蕴犹豫片刻才开口:“是滇南的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那大夫说了,这奇毒便是如此,脉象摸不出来,若是能摸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说得如此吓人,窦安康也不敢怠慢,再次抓着她的手腕诊起了脉,却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