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曾经帮助过他家,那时他还没有出生,但即使有恩,以前自己也没少为白家出力,自从那次白家老夫人过寿宴,他送出那副对联时,他感觉已经不欠白家什么了。 他那时就知道在白家与任家之间必须选出一个,不可能两者兼得,那时任常青就已经跟他透话说要对付白家了,他必须站到一个队伍中,他断然的选择了任家,抛开任家背后的势力不少,就是任家每个月给他的好处他也值得那么去做。 无论恩情有没有还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