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就那样跨坐在裴獗的怀里,面对面搂住他的脖子,唇角浅带的微笑,将少年郎的桀骜和骄傲,磨得粉碎。 裴獗整张脸覆上去,压在她的嘴上,“如何查验?” “好。” 冯蕴盯着幽凉的夜灯,泡在温热的木桶里,舒舒服服地想着裴大将军带着侍卫狂奔在荒野的官道上,渐渐失神。 心疼男人的,会不得好死。 她记得上辈子刚在一起时,他还很生涩的,像个毛头小子,常常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