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动的呆怔。 冯蕴不见淳于焰,又不敢问。 私心里希望,是淳于焰在她派人去请贺洽这段时间里,自行逃离的。 “外间喧哗不止,所谓何事?”裴獗问。 被将军盯着,贺洽后背麻酥酥的,恨不得跪下去磕几个响头。 “回禀大将军,是,是发生了一个小误会……” 裴獗看一眼不停扫视屋子的冯蕴,慢慢从榻上起身,系上外氅走过来。 “有何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