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却有明显的红肿。想来是坠崖时不小心碰到了。裴獗看她一脸疼痛难当,将那条腿拉过来,放在自己膝盖上,将手心搓热,刚刚覆上去,还没用力……“痛痛痛痛……”冯蕴嘶声不止,受不住地摇头。“别弄了。”她说:“骨头应是好的,总归要痛一阵子,不用管它。”她想缩脚,裴獗却扼住她不让动弹。鞋袜是方才就脱掉了的,泡了水的肌肤白皙透粉,靠着火堆仍觉冰寒。裴獗轻轻揉两下,冯蕴便痛得一阵惨叫,“啊!”裴獗皱眉将药膏往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