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她哭,是因为萧呈。 在萧榕心里,神祇一样的皇兄,没有因为她在敌营有任何的表态,甚至几次遣使来谈都没有说及她半个字…… “以前我都告诉自己,皇兄有皇兄的为难,皇兄不仅仅是我的皇兄,他还是大齐的皇帝,要为大齐子民着想,我是明白他的……” “可眼下两国都和议了,皇兄仍是只字片语都没有,就好似忘了他还有个妹妹……” 萧榕嘴巴一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