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才传膳进去。仆女看到冯蕴靠坐在床头的软垫上,眼皮半阖着,面似瓷玉,唇如朱樱,神态慵懒,略带一丝疲惫,像一只没有睡足的猫,俏美得不可方物。同是女子,她们也看呆了。“夫人比昨日看着更美了呢。”“是吗?”冯蕴道了声谢,把手伸给轻眉,“有劳了。”轻眉连忙过来扶她,更衣洗漱,再用膳。不是冯蕴托大,喜欢使唤人,是她真的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被庞然大物入侵后的酸痛,让她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似的,走路都觉得艰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