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上裴狗是最没分寸的。 冯蕴不想明日起不来,错过看好戏。 她推他。 力气小得一点用都没有,尖叫着,咬他的肩膀、脖子,非得逼他出来,找到布条缠上一段这才安心。 “好了。”她猫儿似的蹭他。 轻媚乖巧,就好似方才的小野兽不是她一样。 裴獗突然想到鳌崽。 她在拖延他去翠屿的时间,学鳌崽撒娇。 可明知她在拖延又如何?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