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像有虫噬似的,下意识往她手上送了送,突然揽住她的腰,一把抱起来,双双倒在榻上。 他垫在下面,冯蕴结结实实砸在他身上,吃痛地低呼一声,压上去便薅住他的头发,咬在他的脖子上。 “将军……”两人缠在一起,她用力吸咬,好像要吃出什么滋味,裴獗掐住她的腰,在那微微疼痛的痒麻里,肌肉绷得如同石头块子。 “我来。” 时间来不及了。 他受不得她的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