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许久都没有声音。 李桑若不出声,她便保持着揖拜的姿势纹丝不动,就连脸上浅浅的笑容都没有改变半分。 冯家家学是很严苛的,阿母那时对她也多有约束,冯蕴的礼仪不会让李桑若拿住半分错处…… 太后久久不叫平身。 花厅里寂静一片。 直到裴獗的声音响起。 “我让你来,你说身子不适,太后来叫,你便应了。” 一句话给足了李桑若面子,又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