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太心急了。” “有备无患。”冯蕴拔拉一下算盘,抬眼看他,“往后还有年年月月呢,那么多人吃喝,心里早早有了章程,遇事才不惊慌。” 温行溯面色凝重起来,“裴獗要做什么?你又要做什么?” 冯蕴不瞒他,笑眯眯地应。 “能做什么?他替天子放牧,我便放牧于他。” 裴獗是半个时辰以前走的,换上侍卫的衣裳,只带了左仲一个人,偷偷从角门离去,没有惊动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