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为何称你为陛下?我这是在哪里?” 又猛地抓住裴獗。 结实有力的胳膊,真实到她几乎下一瞬就要掉下泪来。 “裴郎,你是来接渠儿的吗?” “傻瓜,接你呀。”裴獗轻轻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坐车了,而是将她放在马背上,就像当初在信州城的那天夜里,圈住她的腰,在无数人的目光注视里,沿着长街走去。 “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