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 呸!冯蕴才不相信他。 她轻轻笑着,“这次长公主倒是让我刮目相看。真舍得把儿子送到我庄子里来吃苦。就论这胸怀,就不是常人可及。” 裴獗没有多言。 在他看来,这只是长公主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不得不为。 与其让人暗地里算计她的儿子,不如主动把孩子交到长门,明明白白地“任君处置”。